门上难过了会儿,人就有些神志不清。还想着接了陈诉东厂的令,去诏狱行上林苑监的案子......
她支手撑着额头,“再去。”
浅浅看眼院子,陈诉、陆斜正刑凳上受着打。
前头一人直接伏地,身下尽是血,后背衣裳浸透了血,脊柱该是打断了,腰脊直接凹下去好大一块。人应该已经被打死了。
不用看她也知道这人是谁,应该是刘栩放李卜山身边陪侍的,叫她跟陈诉一道哄走。
现在死这里,刘栩就知道李卜山受刑的事儿了。
听祁聿吩咐,这人看老祖宗森然狰狞面目肩胛恍颤两下,拎着心再去。
这次他安恙走近门前,刘栩恶怒,心思百转后怫然张口:“他怎么了。”
“秉笔身上烫得很,该是起了高热。脸色也不大好,颈侧青筋绷了些,瞧着像是还有心悸状况。”
“秉笔求老祖宗请医。”
话才到第一句刘栩心便拎紧,可想着李卜山被他日日打断骨再接上,还用冰夹着,一股切齿痛恨便不想饶他。
可余光不受控悄去,刘栩硬是听完所有症状才咬牙:“该他去死!”
一阵恼怒搅心,刘栩愤愤起身,阔步朝外,这人跟着起身往外爬。
刘栩咬着牙朝自己掌家:“去请太医,要快。”
祁聿就不能做个人。
祁聿听到声音,睁眼看着眼下革靴,本想拍拍身边叫他坐。
手一离了膝头,胳膊跟脑袋一起往下坠,眩晕晃得她想吐。
刘栩惊然抬手去托,炽热烧手,脸色骤然青白。
“你......”
刘栩扭颈再朝身旁人下死令:“跟去请,要快,不管在谁哪里看医,先请一位来。”
这人跟着刚出发的刘栩掌家前后没多久追去。
祁聿脑袋有了支撑,眩晕好了些。
张嘴嗓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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