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缓口气:“李卜山比我受的罪轻多了,不是皇爷,我要将他寸磔,你连收尸都收不齐。”
刘栩臂膀一绷,恨不得将祁聿摔地上!
掌心轻轻掀动,祁聿颈子跟无力样被他任意拨弄,一双几近视角散瞳的眸子灰扑扑地撞眼底。
“你还敢说!”
祁聿乘机两只手扣住刘栩腕子:“本觉得这病来得不巧,我想一会儿替翁父去诏狱处理上林苑监事宜的,为皇爷、为翁父尽心。”
“现在觉得正好,这下你打不了我板子了,你要我死,将我丢屋子里锁我两天就成了。不必见血。”
院中陈诉跟陆斜咬下的闷哼一时清晰一时混沌,她听得不明。
这等虚力他能一下抖开,刘栩却瞧着纤葱样指节扣拿他袖子,布料在他指尖都变得好看。
“能起不能,进去躺着。”
刘栩口不应心模样回回都会惊着她,她不知道刘栩为什么。
祁聿尽可能调起周身感官想使力,功亏一篑。
轻轻摇头,虚声:“起不了,我难受。”
刘栩睨着眼下,心底复杂。
也不知道祁聿是故意将自己弄病逃责掩怒,还是真病在这坎上。
“你是......”故意撒娇避祸么。
话出口,刘栩又将话埋了,叹口气:“那你就这样歇息会儿。”
刘栩这才觉得祁聿整个脑袋正好嵌进自己掌心,人无力地缩在他手下,软糯的就那么一个团。
祁聿没有跋扈无羁、没有恣意肃飒、没有明朗清姿、没有恨怨他的样子,诸般相散尽。
就是一个普通人,以一个极其普通的时刻靠他手下,所有尖锐情绪不在此刻。
刘栩有整整十年没见过这样的祁聿。
一个不与他有任何干系的、陌生相处的祁聿。
这种感觉让刘栩痴迷也费解,情不自禁张口:“我最近有两次觉得,像第一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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