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在发软。想起什么,她抖着胳膊撑着地、再缓缓吃力撑着膝头摇晃着站起身......
刘栩要牵他的手伸出去,想了想朝后伸,一件薄软披风落掌心。
他顺势披祁聿肩上,一手扯住两根衣带:“就说有机会给你系,可让我帮你?”
祁聿余光看一旁禁军手上捧着刚取下来的铁锁,缄默不出声。
如果刘栩今日就是为了给她披件衣裳,早与她直白说声,她能将颈子递出去叫刘栩系。大可不必启刑叫她这样认清‘形式’,她一向是识时务的。
刘栩掌下故意扯动,她腿脚软着无力朝前一步。
狠狠一脚踩刘栩鞋面上止停住身形后,掀眸瞪人。
他看祁聿瞳中凶戾吃人,刘栩嗓子闷了声舒畅,灯笼递与旁人,两手给他好好盘系个漂亮的结。
“去诏狱住几日,吃住程崔办不到的递话回来,我遣人给你送。”
她自己有的是钱、有的是本事给自己置办。
“我好养活,不必来回如此辛苦镇抚司衙门,每日文书递份给我就行。”
祁聿抚把腰间:“这腰牌您不收,明日儿子许是要从东厂调些人去诏狱问话。”
今日打死人的这几位刑官,她当场已经锁了羁在东厂,明日要拖进诏狱问是谁下的令,敢越了她的口令擅动杀心,叫她无故背几条人命。
刘栩不依不舍松开手、站退一步,叫祁聿痛快痛快,不想人违心这样靠近,时刻绷着心神。
他恨不得提着灯笼描祁聿多年不曾见的狼狈模样。
“你如何行事自有分寸,问我做什么。我只想管你吃住,尽快回来,别贪外头自在。”
刘栩还晓得外头自在。
她不痛不痒‘嗯’声:“翁父回吧,我去了。”
她去诏狱犹如‘回家’,比秉笔直房住得更自在。,不用提防宫内人心、不会被主屋刘栩搅扰。
诏狱都是同她一样的‘死人’,不会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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