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那种烦。”
譬如陆斜,很该死,但她没法动手。
好了,不稀奇。
程崔拍拍衣摆:“诏狱没有想杀杀不死的人,你问错人了。”
看眼祁聿失意神色。
程崔没懂,东厂有什么杀不了的人?朝陛下耳报两句即刻能拿令,就连钟阁老家都能随意遣兵进出。
东厂也算天下尽行肆意之所,怎么握着如此特权还抑郁起来了。
是问错了。
程崔应该没遇见过一个断袖非喜欢他,要自己做刀给人使的经历,他无法体会。
祁聿脑袋摆正,睁眼看着头顶黑乎乎的墙。
“要不是老祖宗非要我陪着用膳,这回我都想在诏狱住半个月。”
程崔嗓子一惊。
“你可千万别,那位老祖宗能拆了我镇抚司将你抬回去。”
祁聿躺草里,嗅着漫鼻腔的腐气跟皮肉烂掉的腥臭,脑子却愈发清晰。
她闷闷嗓子,“你下值,不用管我,明儿也别喊我,我睡醒了自己会回去。”
其实她不太想回去,不想面对刘栩,也不想面对陆斜。
他看眼几乎与昏暗融为一体的祁聿,嗓子黏糊出口了个多年想问的话。
“你为什么喜欢来诏狱睡觉。”
此地能四肢伸展着睡的,数年来只有祁聿。他个镇抚司指挥使,能不下诏狱都更愿意在前头衙司里呆着,天下怎么会有人喜欢这里。
一阵朗声撞着墙壁叫程崔猝然。
“我的归宿是这里,我不希望最后那天我害怕。”
第98章 改变你今日怎么没打我?
收到赵氏合传话,叫她赶紧回司礼监。
祁聿马不停蹄往回赶,至经厂外的宫巷她已经敏锐捕捉到气氛诡异。
掐眸进门,院中景象叫她好一阵扼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