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斜一身珠白飞鱼服赐衣,革带配了金饰,腰侧挂把錾金绣春刀,威风凛凛将闫宽踩脚下。
整个经厂无人敢动,都怵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
此刻就赵氏合在一旁暂时压着场面,看祁聿到了,眉眼勉强缓了神色。
松肩,意思是不打算再管了。
这个时辰,老祖宗应是御前侍奉,大家该上值的都在各处上值,难怪这个场面无人管。
赵氏合虽是秉笔,此刻却与陆斜差了一截......
陆斜一身华服配着他本就高大的身量,宽肩窄腰挺阔的脊梁好生气派,似撼天狮下云端。
看来今日陛下是将西厂权柄赐了,那陆斜这柄刀与寻常锦衣卫的意味就不一样,恐是多了道先斩后奏之权。
她在诏狱竟然不知上午内廷此番变化,路上也未有人提及一句半句。
祁聿眸底晦涩地朝身后略看半眼,随后的人全缩颈佝肩。
闫宽听闻门前镣铐跟诸多步子声,扭颈看见祁聿为首。
本想张嘴的口又缓缓闭上,一副挣扎无望的万念俱灰模样。
他一动,陆斜又狠狠踩人一脚。
祁聿看得眉心不自觉掐紧。
她都没动闫宽,陆斜怎么敢的。
抬步走进院子,她轻蔑扬声:“陆斜,你在耍什么威风,放人。闫随堂如何招惹你了,你要这样得理不饶人。”
陆斜在经厂这样做,是在顶撞老祖宗权柄。
前朝跟陛下自然希望陆斜与司礼监‘不合’、心生嫌隙,可陆斜日后是要活至改朝的,他不能行事这般张狂无忌失人心落口舌,该度长久之策。
闫宽伏在地上冷嗤,得理不饶人?
祁聿将陆斜所有神经、逆上之举,五个字翻盖成他的过错。
闫宽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莫名其妙被人喊回经厂,来了陆斜就将他一顿揍,然后踩在脚下如此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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