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这趟行程应该很赶。
只是没料到更大的惊喜在后头。
“……你说你结婚了?”
两个老人面面相觑。
陈谨川看着地上,沉稳地“嗯”了一声,“和许云想,也就是衣衣,阿舟的好朋友。”
米色的羊毛地毯他来德国时就已经在用,这么些年甄华爱护得很好,绒面依旧干净齐整。
在陈谨川回来之前,陈柏贤还给自己的父亲陈正和打了电话,谈及了二儿子的感情状态,“好像从前关家的女儿又来找阿川了,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情况。叫他去相亲也不情不愿的……”
现在,陈谨川说他结婚的另有其人。
甄华的语速比陈正和的更快:“以前,你不是和关情好过一段时间吗?我们还以为……”
在更加保守的老人家面前,他的故事简短:“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关情找我也是为了她家公司。……我和衣衣之前在美国的时候碰到,彼此觉得合适,又相识多年,正好拉斯维加斯结婚方便,就在那边领了证。这次也是特意回来,想跟您二位说一声。衣衣那边工作走不开,年后我再带她过来。
陈正和在商场这么多年,也被眼前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他比甄华更敏锐:“衣衣不是阿舟的女朋友吗?”
甄华:“……”
陈谨川正色:“她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是好朋友。阿舟对我们结婚的事情并无异议。结婚的事情,我打算在年后告诉我爸。”
总归是好事。
晚上的时候,甄华跟陈正和说:“阿川结婚了也挺好的,你看他发微信消息时候的表情,总算是有点儿人气了。”
陈谨川是在小学毕业后才来的德国。
刚来的时候沉默寡言,戒备心非常重。
两个老人是后来才知道的真相。
陈予文受伤的第一年,陈谨川刚刚进幼稚园不久。
小孩子的恶意直白且明显,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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