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和他一起玩耍的同学开始疏远他,偶有不留神,和同学发生了不愉快,他们就会做瑟瑟发抖状,好可怕,你妈妈不会找人开车来撞我们吧!
甚至有家长给校长意见箱留言,说不愿意和他一间学校。陈家每年给学校捐钱捐教学楼,这桩投诉最后也不了了之。
那珉很快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想带他去国外读书,陈柏贤不同意,理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为什么要避开”。他一贯强势,大儿子已经受伤,二儿子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陈家因此开始大规模整顿网上的言论,八卦媒体愈发反弹,各种代称缩写更加在各种渠道流传开来。
那珉和陈柏贤的感情由此每况愈下,直到分开。
而他却在父亲的固执和八卦的猜测里,迅速从稚嫩的孩童长成不苟言笑的少年,直到爷爷奶奶将他接到德国。
陈谨川在德国家里的阳台上抽了一支烟,回到房间还是觉得心绪难宁。
这种感觉像坐过山车,一点点往上爬,严丝合缝地卡住每个节点,然后等攀上最高峰,向着未知的以后俯冲过去。
睡不着,干脆打开办公用的ipad,意外看到关情发来的邮件。
言辞依旧恳切,赠予的股权已经提高至两个点,并说,“我还有你那时候受伤的照片,匿名发给你弟弟的青梅如何,保证促成你的横刀夺爱,心甘情愿那种。”
痛得最严重的时候,他都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
肋骨断裂和脚踝骨折让最寻常的吃饭喝水呼吸都成为一种折磨,何况每天还有源源不断的公司的事情找过来。
他那时候正出差法国,计划先将欧洲的分公司的业务都巡视一遍,再回德国和爷爷奶奶弟弟以及他的朋友们见面。
阿舟发消息说他们分开行动,女孩子们去了意大利。
法国和意大利隔得并不远,他那时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看过她,心里动了去看一眼的念头。
这个念头的代价重大,保镖跟在身后都没反应过来。
腿部的剧烈疼痛没让他动容,怀里少女紧闭的双眼倒叫他心跳几乎停止,那时候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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