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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样不能,就是她那当将军的父亲,从边疆寄来的信。
晏慈从不怀疑我目不识丁的愚蠢,总是命我研墨,然后模仿林燕戈的字迹,提笔回信。
说谎。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他的谎言比他的眼泪还要廉价。
而我种绣球,摇桂树,捣头油,烧鲈鱼,有时觉得手痒,也会想买半扇猪回来斩斩。
为了不惊扰仆役,这消遣总是在半夜进行,晏慈是我唯一的观众。
岁岁年年,我们狼狈为奸,互相取乐,好将彼此的日子与野心,经营得有声有色。
第53章
晏帝病重,朝堂表面上风平浪静,私下已是暗潮涌动,然而无人动作,人人都在等。
霜降那日,晏慈下了朝,对我说:「我们都很擅长说谎,对不对?」
晏慈多疑的病又复发了。我知道他将有重任要托付我,他想用我,于是谨慎地审问我。
他怀疑我。他在朝堂听到风声,被屠妻女的晏礼,他的女儿可能活着。
昔日晏帝勾结副将,夺了他兄长晏礼的江山,晏礼的一双妻女被活活烧死,面目全非。
那个死去的女孩叫晏千秋,倘若她还活着,那她看着应当同我差不多大。
我本想对他比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最终还是换成了大白话,以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手势回复他:「你平白无故怀疑我。」
晏慈伸手捻我耳畔的碎发,语气温柔:「你的生辰要到了,对吗?」
总是这样,打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哑谜,但多年养成的默契,让我在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晏慈想知道我的身份有没有作伪,他将以生辰赠礼之名,探我的虚实。
第54章
甚至等不及到我生辰那日,翌日晚上,晏慈已经迫不及待,要为我送上大礼。
他问我舅舅一家是否还在晏都。我说是。他便要我说出住址。
他带我潜入了我口中的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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