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多,手术也少,今儿办的住院,下午就能做手术。晚上观察一晚,明天就能回家。
乔天明上周就请好了假,都是以相亲结婚的名义。厂里缺驾驶员,对他很宽松。
这也方便他这次手术,目前除了她们一家人,还没有任何人知道。
就是医生提出要把毛剃光的时候,乔天明下意识拉住自己裤腰带。
“额,大夫,这能我自己来吗?”
一脸和善的中年男医生:“……当然是你自己来。”
你想要护士大姐给你剃,人家可还不乐意呢。
等待手术的时候,乔天明先到自己办理好住院的病床上等着。
也不知道医院是怎么给结扎手术分类的。总之是外科病房。
乔天明左边一个断手的,右边一个断脚的,轮到他,别人问,还得想想怎么答。
“小伙子,看你也没受什么伤,这是咋啦?”
手臂骨折的大爷看乔天明一身健全,只有脸上的表情,又忐忑,又害怕。不免感到好奇。
就这么健健康康一个人,咋就也到这来了。
“额,我是,腿上有点毛病,做个小手术。”
乔天明干笑。
“哦,”大爷点头,恍然大悟,“你这是老毛病啦?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的小伙子,风湿就这么严重,还得开刀哇。”
乔天明嗯嗯啊啊含糊过去。
多想无益,多想无益。赶紧想想有用的,比如别人知道了咋应对啊。
死脑子,快想点别的。
乔天明也是很久没有这么大情绪波动了。
自从退伍回家,感觉扔了半个自己在连队里,现在的是剩下那半边。
乔老头去世又带走了一部分,还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个乔天明,在为女儿们活着。
可惜现实就是比想象更荒诞,容不下乔天明沉郁。从来没有过的尴尬比预期中更强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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