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说手术完之后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总是有些犯困。我查了一下,靶向药的副作用很少,医生也是这么说的。现在只能希望我妈不会对它产生耐药性。”
鹤泾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了。”钟缺忽然想起什么,说,“钟溯呢?”
他已经不想再称他为爸爸。
如果说钟有给他带来的伤害是心口上的一道疤,那么钟溯就是直接往他五脏六腑的每一处都扎了一把刀,不仅恶毒,还让他无法原谅。
鹤泾没说话,一旁的鹤船倒是开了口。
“你问你爸爸?他早就和你妈妈离婚了。”鹤船很不屑地说,“当时还为了钱闹的天翻地覆的,最后不还是啥也没拿走。走之前对你妈妈把这世上最难听的话全说了个遍。要我说,当年他们多恩爱啊,结果最后竟然落的这么一地鸡毛,真的是造孽。”
钟缺垂着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
鹤泾一听这话不对,赶忙捏了一把鹤船,瞪了她一眼。
显然鹤船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哎哟闺女你轻点,你干嘛呢,亲爹早死了还不够,还要谋杀亲娘啊。”
“我哪敢啊。”鹤泾一把将鹤船推进厨房里,说,“我看这也中午了吧,咱可以做饭了。待会钟阿姨醒了正好吃上。”
“对哦对哦,我刚好早上买了点菜,中午给你们做以前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好啊!鹤船女士我爱死你了。”
鹤泾在厨房里把鹤船夸的一顿心花怒放,过了一阵才终于把人哄得服服帖帖,从里面出来。
她走到钟缺旁边,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顿了顿,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妈说话就那样,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谁说恩爱就一定会落得一地鸡毛了,这都是个例。”
“阿姨挺好的,而且我没因为这事情心神不宁。”钟缺冲她笑笑,说,“你放心。”
鹤泾面对他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想说的话就在嘴边,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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