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子拟出来了,记得派人交给本王一份。”
“可这单子是要给陛下……”
萧恪闻言冷笑一声,斥道:“你倒是会给本王扣着莫须有的罪责,本王方才有说不让你们呈给陛下?还是说你们禁军这手矜贵无比,多抄录一份就废了是嘛?!”
为首的那人没料到这个王爷年纪不大,气势却不弱,这一句句压下来,他额头登时就冒出不少冷汗,连连告罪道:“卑职失言,王爷所说皆是我等分内之责,卑职等不敢懈怠,必定仔细抄录一份给……”
“抚宁侯府家大业大,本王幼时也曾在老侯爷府上住过一段时日亦有所知,也是难为你们万事都包揽。这样好了,本王稍后派几个府中得力之人去协助一二,你们只管清点,这登记造册的繁琐活计便由他们来便是。”萧恪却打断他的话,一改方才的冷酷,忽然体谅起禁军的辛苦来。
“卑职多谢王爷体恤,清点一事本是陛下交付的差事,卑职等……”只是这‘体谅’却并不单纯,那禁军领头能被指派来干这事自然不可能是个榆木脑袋,他只是先前轻视了萧恪,这会儿提出派人帮忙,他哪里猜不出萧恪的意图。
但萧恪却不管那许多,压根不等那禁军拒绝,直接道:“那便这么定了。”
“王爷!”
“怎么?本王要知道自己王妃有多少嫁妆也要你过问不成?!崔校尉,这是你今日第三次驳本王了,你若是觉得本王有异,大可派人去宫中告知陛下,本王在这里等你。”萧恪皮笑肉不笑地立在府门口,俯视着阶下那姓崔的校尉。他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脾气也让那崔校尉招架不住。
“卑职不敢。”
总归把碍眼的人打发了,萧恪才算松了口气,可一扭头,贺绥带着白琮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等着。萧恪伸手过去要拉他,贺绥往后退了一步。
“王爷请,臣跟在后面便是。”
“洪喜,先把白琮带到内院里歇着。”萧恪叹了口气,吩咐洪喜将白琮先带走,可小家伙这时候倔脾气上来,扯着贺绥的衣袖怎么拉都不走,偏生洪喜是个太监,和自小习武的白琮力气相当,也拽不动他。
洪喜有些为难地看着萧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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