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旁人,他打不了喊几个精壮的家丁硬把人拉走便是,可这是贺绥和白琮,他便没了辙,“主子……”
“王爷,白琮是我长姐的儿子,我带他来是怕留他一个孩童独自在侯府吓着,陛下的圣旨中并没有提让白琮也入王爷的内院。”
“阿绥,你明知我没那个心思。”萧恪知道齐帝那封挑拨离间的圣旨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贺绥也必定误会了他的意图,但站在府门口人多口杂,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当着外人的面他只能狠下心道,“你随我来,不然我这就去宫里请旨让你们舅甥一起入府作伴。”
贺绥紧握的拳头松开,他轻叹了口气,垂下眼眸。
“臣…遵命。”
第十二章
“阿绥,我知你此刻心中必然恼恨于我,但还是请你仔细听我接下来的话。”
萧恪将所有服侍的下人通通赶了出去,拉着贺绥进了内室,只有这里说话稍微安心一些,不过即便如此,他依旧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贺绥被他按坐在一旁小榻上,垂着头也不应声。
“如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生性多疑,即便是贤王能臣他也一样信不过容不下,这点没有人比你我更清楚。”宁王和抚宁侯都是死于皇帝的猜忌迫害,作为儿子,没有人比萧恪和贺绥更清楚。当年宁王与贺老将军关系要好,遭皇帝猜忌他二人结党图谋不轨,宁王被毒杀之后贺家也吃了挂落,也正因为同病相怜,两个自小入宫为质的孩子甚至比父辈更要好,而这自然也是齐帝最不愿意看到的,萧恪将其中利害通通摊开摆在了贺绥面前,希望他能明白所谓的‘赐婚’不过是齐帝挑拨离间的手段罢了。
“那我问你,嫁娶的话可是你说予陛下听的?”
“……是。”萧恪没有否认,那是重生前的他同齐帝说过的话,只不过那时他自以为很聪明,可实际上却是害人害己,“是我自以为是,最初假意向皇帝投诚时…故意透露的,我是存了私心,但我绝没有想折辱和害你!你我自小就……”
贺绥破天荒打断了萧恪说话,而这次他抬起了头,直视着萧恪的双眼,神情严肃地问道:“将我从勋卫府除名、罢掉所有职务也是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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