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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为什么?”
“勋卫府只是名头听着好听,放眼禁军之中,谁不知道那里面都是些游手好闲的纨绔,皇帝把你放在那里,就是要一边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一边借机消磨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约莫再过一两年,边关战事失利而遭遇重创,白琮的父母也会在那场战争中丧生,而前世贺绥成为齐帝的眼中钉,就是自那时起,可这事萧恪不能说,况且重生一事过于骇人听闻,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同贺绥说。
“旁人如何与我无关,勋卫府上下散漫懈怠我都知道,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做个被养在家中的废物!”
“阿绥……”贺绥从来就没有变过,即便生父因皇帝忌惮而死,自己日子也过得艰辛,他却从没有放弃过从军的念头,“我并不是要将你拘在府里,有些事我不便于眼下就对你和盘托出,但我绝对不会害你。眼下边境战事迭起,谁也不知道来日如何,若你还想征战沙场,勋卫府这个火坑就必须跳出来。”
上辈子白琮爹娘出事之后,贺绥自然是想请命出征,可他身在勋卫府多年,光这一条就令出征之路艰难重重,最后还是一位老将军为其担保,贺绥才得以随军赶赴边关。不过那位老将军自然成了齐帝要清理的人,后来这也成为了贺绥的心魔,而萧恪前世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眼下,他无法同贺绥说出全部实情,只能让他尽快从勋卫府脱身,而借着齐帝赐婚的由头罢了勋卫府的职务是最好的时机。
“皇帝并不完全信任我,杨大人的事便是个例子,只是刚巧那范圭是个绣花枕头好吓唬罢了。赐婚这事缘起于我自以为是的愚蠢行径,阿绥要打要骂我绝无二话,但我绝无折辱你之心!皇帝赐婚,不过是要借机挑拨你我,我顺承皇命又主动请旨罢了你的职务,他才不会怀疑我真正的意图。”而今日朝堂之事必然会传遍京城,那些有志之士和老臣必会更加关照庇护贺绥,届时一旦战事起,大军开拔,贺绥如果想从军出征,也会有人替他开口。至于那些骂名,左右他在朝中已经没什么好名声了,他也懒得去自证清白,更不愿意说出来让贺绥心里愧疚难受,索性就不说了。
可贺绥并不是只会习武的莽夫,他的心思常人来得细致,即便萧恪没说,他也一下子明白了部分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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