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手搭到祝闻祈肩膀上,将人推进屋内。
屋内烛火摇曳,昏黄光线将他的轮廓描摹地更加柔和,没什么血色的脸上也不再那么苍白,仿佛久居冰雪中的人突然接触到了第一缕阳光,反射出温暖的色调。
娄危目光不自觉落在祝闻祈面上,祝闻祈却没空注意这些,他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微仰起头,看向窗外的位置。
不光外面能将里面看得一清二楚,从里面看也一样,若是有人经过,顷刻便能在窗前看见黑影。
“不知道那家主到底想做什么。”盯了许久,祝闻祈才收回目光,摇头叹息。
娄危则像是全然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伸手将祝闻祈翻了个面,使得祝闻祈只能正面对着他。
“冷不冷?”他轻声道。
祝闻祈怔愣片刻,像是没想到娄危会说这个。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虽说穿得单薄,但本就是炎炎夏日……他若是和平常一样裹个大氅出来,反而显得太显眼,不好进行下一步行动。
于是他便摇了摇头:“还好,没到那种地步。”
娄危不置可否,只是将人拉到床榻前,摁着祝闻祈坐下,将被褥在他身上裹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不忘把被褥的角掖到空隙里。
这一连串动作过于行云流水,祝闻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便被裹成了个大粽子,只露出颗头,动弹不得。
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而后又去看娄危:“你准备一晚上都把我裹成这样?”
娄危颔首:“晚上凉。”
祝闻祈:“……”
静默片刻后,祝闻祈尝试动了下,全身上下却只有一颗头能灵活地转来转去,于是开口时的语气显得更加幽怨:“晚上把我放你旁边,用来辟邪应该效果不错。”
话音落下,娄危失声而笑。而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很快将笑意收了回去,一本正经地说着:“可以试试。”
怎么给个竿子就顺着往上爬!?
祝闻祈瞪大眼睛,几次开口都没能想到好的反驳方式,憋得脸色都开始变得通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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