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着躺倒在床榻上,骨碌碌滚进里侧,将头埋了下去。
“师尊?”娄危眼中笑意明显。
祝闻祈没说话,娄危却莫名从他圆滚滚的背影中看出一丝倔强来。
“祝闻祈?”娄危又喊了一声。
祝闻祈开始装死。
“祝长老?”
祝闻祈依旧不听。
娄危等了一会,没听见祝闻祈回答,便朝着窗外看了眼。
静悄悄的,像是万物都陷入沉寂当中,仿佛这方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祝闻祈面对着墙,烛火轻微摇晃间,将娄危的影子投在上面。
微微带着点凹凸不平的墙面上映出娄危的一举一动,正不急不缓地解开腰带,脱去外衣……而后外侧床榻微微下陷,熟悉的气息再次笼罩了他。
明明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祝闻祈的脸还是慢慢变得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