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妈妈来教导我,岂不劳累了妈妈?”
“为了姑娘好,我累些也不怕的。”张妈妈笑着迎合,见她即将“上钩”,还想天花乱坠的再诌一通,却感到一股气流从股间窜出。
闻声,沈姝云捏帕掩面。
张妈妈羞得老脸通红,正要告罪,一时间胃里翻涌,忙捂住嘴跑了出去。
刚跑出院门,正巧撞上在外头偷听热闹的几个婆子,手上一松,呕了几人一身污秽。
袖子里的茶碗掉出来,摔碎在地上,张妈妈本就胃里难受,迎面撞上人后,失去平衡摔下去,扎了一手的碎瓷片。
“天老爷,疼死我咯——”她一边哀嚎,喉咙里仍不断往外流脏东西。
“她是不是中邪了?”
“作孽哟,快别过来,离我远点!”
几个婆子连叫带骂的跑远,剩一个张妈妈夹紧屁股捂紧嘴,扶着墙,曲着腿,跌跌撞撞的往茅房去。
*
打从张妈妈“突发恶疾”,一病不起,沈姝云去探望过她两次,劝她回家养病。
可张妈妈硬挺着精神说自己没事,怎么都不肯丢下这桩闲差,惦记着每月捞到的油水,死活都不肯撒手。
沈姝云不露声色,心里却高兴。
弄走了一个张妈妈,虞阳还会再来一个李妈妈、赵妈妈。如今张妈妈床都下不了了还非要赖在这儿,倒叫她省心。
又是一日清晨,沈姝云独自往山里去。
年少的身体轻巧灵活、精力充沛,几年间在山中往返,早已熟悉每一条野路。
林间浓雾未消,她背着竹篓走到密林深处,趁着四周水汽足,野物还未完全苏醒,轻手轻脚,采起了草药。
同时,在脑中筹划如何离开白水庄。
虞阳老家有叔父婶娘,更有数不清熟知沈府的贩夫走卒,她必不能去。
自己名下的铺面九成都在朔州城内,朔州城又是连通南北、商贸繁荣的一座大城,女子从商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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