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把他们亲手毁掉了。”她把自己的脸划了一道口子,血慢慢流进暗板,我知道有毒,可我已经厌倦了这个用毒养毒的世界,只要有个人同我陪葬,那也足够了。
“今天是我祁时锦输给你姬瑕,不是女人输给男人,不是附子输给什么天道什么正统,更不是如今的姬瑕赢了过去的姬瑕”她给了自己一个痛快,我从缝隙中看着姬瑕抱着她,问了一句“后悔吗?”她用颤巍巍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从未”人死透了,姬瑕只是去到窗边看了看她种在院中的竹桃花“她来的那一年,也是穿了一身这样颜色的衣服,可我都快忘了竹桃全株有毒,错过了。”我突然想起曾经有个小宫女问祁时锦若是跟喜欢的人错过了怎么办?祁时锦当时怎么说来着?“那只能代表他是妳的过错,不是妳除掉他,就是他除掉妳”也许在姬瑕那里权谋的裂隙曾用情感填补过一些,可惜祁时锦最恨的就是捅完刀子以后,还会为自己开解的人。
姬瑕又出征了,人类真脆弱,他喊的力量竟比自喊的力量还要高。
在汉水里我喝到了此生最好喝的血,可惜我也要死了,我突然想起祁时锦戮父那天晚上她摸了摸我的头说“让一个人死在他最顶峰的时候,简直就是极其仁慈的事,他们去了地狱也会感谢我的,总好过如我这般被这四方天地搓磨出如天心境。”姬瑕应该谢谢我,是我,让他觉得他很善良。
第20章 李冶
显诗:
时流将我们留下的消息若是让母亲知晓只怕会从坟茔里爬出来问为什么,时限一句‘妳们流传之路源于时下人心,这条路是他们给的思赐,妳们要不要可没用’便可让她饮恨感彻。
诗灵聚人灵气情流所化,我们是灵散情晃之作却可长流,一个恨透父亲的女儿一个染世而活的道士最后留下的却是流情衷世之诗,没有什么比这还好笑了。
蔷薇便如同这世上的人心算计一般,大网还未织好戏台尚未架好人人都以为自己能站在网中经处左右纵横大势,以为这出大戏能凭自己心绪乱序倒章,这话直指为官多年毫无晋进却日日于家中自喜叹世的父亲,划开世上亲情扯情骗己还自物她物绝不可独的关系,彼时吟出这句话的母亲看明白了却还是挣不出渴情之本,后来再见蔷薇母亲只觉得好笑。他们要它翠绿生机融于下枝旁叶还要它红艳绽开以饰门面绝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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