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诏之人是皇帝,他不可能让妳们母亲死清所以掩了妳们又留存妳们母亲捧己伪情之诗,好让她落个不忠不义放□□人的名声。”它没再说话只是对我冷笑几声便情消诗逝,我比它早了几年写于贞元年间皇官之内,以为官职在身便可自赎,以为诗才艳绝便可立足。最后方知官职文才不过是帝王无形之鸟,自然可笑自是吞骨烬髓之冷自为寒心冻思之烫。
贞元年间母亲应诏入宫,文臣们一声声才女帝王一声俊媪,一封六品将作封令一道修四库全书书纲旨意,那是母亲五十四人生里最有活感最有心动情流的一天也是造梦的首句,我是《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我记下的是唐以前所有的经史子集理清的是商君正君为君之道概练的是大事旧情琐碎细忆,母亲不喜欢我却也借我终于尝到了活着的滋味,空虚世间原来曾有那样多的人抓到过活着的感觉、原来以后还会有人踩着她们使心动情流、原来豪情伟义是骗己的最低手段,她终于从心底接受了构情造心终于找到了空虚与自动的最佳衡度。
可惜,这场度量从一开始要的就不是李季兰而是诗豪之框光,可叹,后人遗忘的是她曾经真真切切活过的印记,她恨过我恨过他们最后却只恨自己。消逝那天我问了时流一个问题:“她为什么不继续恨我了?”它答:“她想明白了,她选择做回那个平视辩己依活的李季兰。尽管最后流向情色渺思,可她有着男子自愧不如的豪气度量与坦荡平视,她去过天下文人欲化最高处,她用她的命敲了声大唐的晚钟于万民诵听,响了声兔死狗烹的回音予前人复悲。”
兰琴:
叛文无骨长安诗豪道士多情,那些都是后来的故事,一开始她只是琴声噪行劈柴之声的李家丫头。
季兰的母亲名字里也有个兰,我第一次见到她便是因为她的母亲崔竹兰,那几乎也是个不合流的女子,她没有亲人没有丈夫有的只是讨偿人与合作商,她爱笑爱玩从不吝啬却被最亲近的人谋算到死,她上顶下河从不把别人的话当回事却还是失了山川草木之乐。我从竹兰十三岁时便跟着她了,可直到她三十岁产女病重时她才想起我,她对着连路都走不稳的小丫头道:“季兰…阿娘原以为热闹一生才好早早地便将自己燃尽了…阿娘只希望我的小季兰清静…明己…”这话不假,若说季兰是冷己人热那她便是热己冷人了,她离家经商与夫和离却助了不少流民帮过太多离妇寡儿,乌程乡里都知崔家女郎是个热心义豪的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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