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寥寥无几,听闻她出生于母亲殉夫以前凉白又无助,是个被人碾落在尘中碎金一般的美人,我有意与她相识,许是有诗灵恶意嘲讽抑或只是没眼力劲儿的灵待慌忙错言,他们向坐在肉屏上的美人儿唤道:“来了位傲气的公主。”
这使我将头又抬高了一些,吐噜歌,在心里默念着吐噜歌,这个名字与我记性中的母亲一点也不像,她走出来,她面上苍白若雪,与我想象中百姓们喊的“押不芦花”时的春风得意一点也不同,她像是尘与线被迫交织那一种不甘,冬日大雪,像是雪被之下奄奄一息的芦花,云蒙之中的一滴稀薄苦泪,她朝我看了一眼,眼中却不如我的讶异,只是淡淡的让我座下。
我将打量的视线收回一些:“如今母亲已逝,听闻姑娘仍母亲遗留收生之言,特来拜会。”
她眼底露出几丝艳羡:“我是母亲殉夫前所作,我名唤吐噜歌。”
我们拼凑出了母亲的一生,我这才知道母亲竟是走到了殉国殉夫那一步,我惊叹我的存在像是母亲为数不多的好时光,可她只说从母亲在大喜之日见到段功之时起其父便已经算到了这一步,母亲殉夫不过是想证明其父算有遗漏而已,她碎骨一般地开口道:“母亲写“父王永寿同碧鸡,豪杰长作擎天手 。 ”时便已将自已化作了豪杰之列,她不过是想告诉那只鸡是他在自己掌心罢了。妳我都知道的,她不喜欢公主之称更不喜段夫人之名,她求的,不过是押不芦花罢了。”是了,人有时候当真不若一株草,她被人唤仙草时做的每一件哪怕微乎其微的事带给她的永远比前两种称呼所做之谓大事的快乐来的多。
“金指环歌?”我回眸,撞上她稀薄的眼睛,“后日,妳我一同去民间可好?”我脑海中闪过那个曾经想用和亲阻止战乱的母亲,走到哪里便将希望带到哪里的女子在云浜时是怎样的呢?我应下说好。
那一日,我们飘在云滇路上,听见许多白族娃娃在唱汉家歌谣“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闻见了西街孃孃做鱼时撒下的扎蒙花,看见了东街的文书先生在为蒙古人与汉人写家书与用蒙药开方的医者,望见了初到云滇边塞的蒙古商队。我们用回溯到了蒙古,这才发现这里的人们亦会唱汉家歌谣亦用从云滇而来的药也有人在学白族文字,可与云滇不同的是,他们口中念的是母亲之兄的名字,我们这才明白,她选的并不是段功她抛弃的是只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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