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兄的故乡,她选择死,只为了选择抛去了公主夫人的押不芦花,云片波涛处见的是仙草之作为,雁门深处看的是人之名属。
明月照青天时,我想到时流逝去时,我与她在内的六首诗都会消散,我望着那双碎冰的眼睛开口问:“妳说,咱们六个谁会最后走?”她头也不抬地答我:“世人最爱看女子为情所累,母亲从前便说若有一日她去了,只怕妳还可口口相传,一个因为听从了所谓强者的话而选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人,这便很符合世人慕强恐弱之思。”我反唇相讥道:“依我说,如今该是妳才对,一个自我选择做失败还不肯听所谓父亲话的乖女儿,从古至今可都是要被鞭尸踏血的。”她听了也不恼,只是叹道:“若是让母亲来选,她必然不会选我们,可惜啊,世人无非是想踩着她的骨头出一口自己的气罢了,哪里又轮得到她选呢?”我也想,她能选吗?其实是不能的,人们都是选不了的人只有被推着走的份,好在她想做的已经做了,至少她已经在云颠之处留下了自己的月影不是吗?
次日,时流与时限为我们理序,我尽力地压低帷帽,不去看她的眼,那个刚说服自己开始期盼来日的小公主当真是有些无法面对稀薄无力的段夫人。
还未曾达到和解,没料到那会是最后一面。
在时流里我们被理到了后位,无它,人们总是爱看惨烈的对比仿佛只有这样在做对比之事时才能说服自己,总要踩着他山的石头来走自己的路。在时限里,我们被排在了一处,一个诗人最重要的是情感,我们是最为浓烈的两首,若是有一日连我们也消散了,那这个诗人将会被所有人遗忘。
无知无觉的消情将我包围,一种无视嘲讽的眼神看着我们这群姝色之诗,我想她断然不会用这般眼神看人,她眉目虽苍凉但她一直都是我,一直都是那个不管生活在任何地方都会把希望带到那里去的小公主。她一直是我,我也一直是她,模糊中,我听见她说:“世人最爱看女子为情所累,母亲从前便说若有一日她去了,只怕妳还可口口相传,一个因为听从了所谓强者的话而选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人,这便很符合世人慕强恐弱之思。”既然如此,那我便消散妳前面吧。
吐噜歌:
我是蒙古人,即使我出生在云滇之国。
母亲将我写下时她便已经抱了必死之决心,我是没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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