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好笑,一句“履谦光而守志,且愿安乎容膝”妳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放过妳吗?他们只会说妳为了活着什么都干得出来,萧玄蓁啊萧玄蓁,妳竟也走到这一步了,说来也是可笑,在她身旁那几年我是最讨厌神鬼之说的,如今远在突厥我竟求了起来。
大业三年夏,她与杨英到了榆林郡,我思来想去决定赌一把,我献了三千匹马,在那匹枣红色马上烙下一个桃字,八月她于帐中对告诉我她不走,突厥的风沙太大了将我的眼泪卷了出来,我还是不死心地问道:“萧玄蓁,哪怕杨英会死,妳也不愿与我走是吗?”她眼中还是看不出半分悲喜低头闷声:“华烟,我一直都知道他会输,隋只会是杨坚一人的隋,可我从一开始也在局中了不是吗?”我早该想到的,她这样的人会算计的又何止是我?
大业五年,染干殁了,无它,我需要一个能助我斩断杨英外援之心的可汗,而那个最排斥汉书的孩子咄吉世便是最好的棋子,大业十一年杨英至汾阳宫,咄吉世派出十万大兵追击,我派人让隋军退至雁门喊来援军,又让咄吉世往北边撤,一场和亲公主不计前慊守国护兄的好戏就这样上演了,我在城墙上与咄吉世望着隋军离去的背影,他突然张口问我:“妳为什么肯嫁到突厥来?”起风了,我答道:“我有一个自少时便只要她好的人,我来了她会高兴。”他来了兴趣又问:“那妳这般,若她知晓了她还会高兴吗?”我说:“西北四十厘处,五米下有你想要的东西,够你们打造不少武器了。”这些便是她让我做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心口处那一缕青丝的主人到底要的是什么,我也看不明白,只知接下来便该是内乱,一个皇后明知会败只能带着宫人们静静等死的王朝覆灭,这实在是理所应当的事。
大业十四年,杨英死于宇文化及之手,我都没料到杨英命中必败是因她,她将这个男人拉到了世界最高处,又亲眼看着他毁于自身执念最后又让人杀了他,她与他是一样的人,他将江山夺过来便是为了毁掉所为父亲最珍爱之物,她将江山谋过来也是为了解开幼时自由常问的那句“他们便当真觉得江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舍亲女。”又不是一样的人,她不会由着执念伤害到别人,只会带着这双眼寻找所谓江山的未来。她来信上讲宇文化及已是苟延残喘,起义头子窦建德有胆无谋,她让我救她。
开皇十五时的愿,而今便可实现了,我用全数山脉向如今的可汗求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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