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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忽起甲胄铮鸣。昀佑应景冥召见入宫,正听见师父苍劲的笑声:“好徒儿,偷你师兄糕饼的灵透劲儿呢?怎的让几只腐儒吓破了胆?”
昀佑怔在门槛处。玄元峰顶的青铜钟声仿佛穿透光阴,让昀佑恍若隔世:“师父......”昀佑潸然欲泪。
玄元子拉住俯身要拜的昀佑,枯藤杖重重敲在她膝窝:“记住,你如今身份,只可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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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玄元子的出现和一番严丝合缝的言辞,让朝堂哗然如沸水浇雪。景冥望着昀佑,此时她背脊已一如往昔的笔直。
“昀佑长于容国,习于玄元门,难道不是诸君口口声声血脉正统?”景冥在御案后扫视群臣,“北境战乱,是谁铲平北狄扩我容国版图?南野不轨,又是谁以身入局换南野平安?”
景冥起身,垂珠冠寒光凛冽:“即便她真有北狄血脉,多年为国征战也早已流尽了——就在你们钟鸣鼎食之时!”然后拿出一份三日前送来的万民书,“北疆三百村寨联名作保,前狄王无任何血脉流落民间。”
景冥最后一道旨意响彻九重宫阙:“玄元门破流言有功,赐丹书铁券。即日起,再有人妄议护国元帅昀佑身世,丢了舌头的徐淮便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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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浸染宫墙,玄元子广袖一振便要离去,昀佑急急拽住师父鹤氅下摆,玄元子曲指在她额角一叩:"孽徒松手!玄元峰三十六洞天哪个不比红尘腌臜地清净?"
“南疆火棘酿的坛子都起霜花了......师傅好歹尝尝。”昀佑揉着泛红的额角小声嘟囔,指尖还勾着半片衣襟。
“你好好活着,就是孝敬为师了!”说着突然逼近半步,眼底泛起剑芒般的厉色:"玄元门千年清誉险些毁于流言,你若再被人构陷......"话音戛然而止,精瘦的手掌重重按在她肩头。
景冥穿着玄色龙纹大氅,向玄元子说道:“丹书铁券虽俗物,或可镇一镇宵小之辈的舌根。”微微躬身时,景冥冕旒的珠玉相触,发出冰泉击石般的清响,“道长今日剖白,不仅护住我容国战神,更保全了玄元门济世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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