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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口如瓶么?
沈知书微微眯起眼,撞上马下那人清冷的目光。
守口如瓶,倒是……正合我意。她想。
她遂瞥了一眼那人眼尾的痣,笑道:“还请殿下放心,今日事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晓。殿下若是碰上什么麻烦事儿,不好亲自动手的,也可差人知会我一声儿。夜深了,露寒霜重的,殿下快请回罢。若是冻出什么好歹来,倒是下官的不是了。”
长公主微微颔首,转身而去。
沈知书看着她施施然上台阶,走至大门前叩门。
门口一阵骚动,离得远,沈知书并听不真切。有丫鬟急急跑出来,慌里慌张地将长公主往里接。
而后大门掩上,再多的画面她也看不着了。
沈知书夜色下的眸色渐深。
说起来,长公主中药这一事就很荒唐——南安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谁有这个胆子给人下套?
若是想害人,行刺一下也就罢了,何故干下药这等费力不讨好,且未必能派上什么用场的事儿呢?
再回想长公主先时说的——“此刻我说不得太多,唯有告诉你有人要加害于我”……
沈知书摇摇头,打算回去问问沈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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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回至将军府时,夜色已然完全黑透了。
沈知书略有些疲乏地叩了门,在侍子们一叠声“将军回来了“的话音里随口应着,唤了其中一个侍子往上跟。
侍子红着脸说:“夫人急得心慌。”
“是我的不是。”沈知书脱了大氅,往旁轻轻巧巧一递,“着实不该晚归,平白惹何娘担忧。”
侍子垂了脑袋,讷讷道:“莫说夫人,便是我们也担心得很。”
沈知书挑了一下眉,信口接话:“那下回你同我一块儿上街可好?”
侍子的脸熟透了。
沈知书同侍子侃了会儿大山,余光瞥见从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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