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千真万确。”沈知书笑起来了,“殿下尽可监督我。像我这样的不知何时战死沙场之人,原是不配拥有爱情的。”
姜虞将酒盏轻轻搁下,面无表情地说:“监督不动。”
“为何?”
“难不成将军哪日开窍了,我还要拦着将军不许将军谈么?”姜虞摇摇头,“这也太霸道了些。”
沈知书脑子里蓦地蹿出了“姜虞死死拦着自己,不让自己出去约会”的画面,大约是觉着实在过于抽象荒谬,不由乐出了声。
乐来的,是姜虞极淡的一句“有何可乐”。
“无事。”沈知书清了清嗓子,将唇角敛回去,“不会有那一日。我自小到大这二十二年间从未开过窍。”
“那我可得牢牢记着将军的这句话。”姜虞轻轻颔首,转头吩咐兰苕,“去拿纸笔,将它誊录下来。白纸黑字写着,料将军也赖不了账。”
兰苕领命去了,沈知书挑了一下眉,笑道:“定要如此事事分明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姜虞说,“我会替将军坚守住君子的品格。”
“我可不做君子,君子拘束太多。”沈知书道,“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唯求‘痛快’二字而已。”
“哦?”姜虞淡声道,“将军这话何意?此前的话不作数了?”
“非也,随口说说。”沈知书侧头看她,“殿下似乎总是很较真。”
姜虞眯起眼,忽然提腕替沈知书斟了一杯女儿红:“今儿我过生辰,将军的嘴别那么利,让一让我也无妨。”
“正是了,今儿你过生辰。”沈知书骤然端起酒盏,“我尚有好多祝福未及送出。”
“嗯?有何祝福?”
“方才光说我的人生大事,却未曾提及殿下的。”沈知书举着酒盏,径直对上姜虞的视线,“我便祝殿下早遇良人,同她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她说毕,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光滑的脖颈因仰头而露了一大截在衣领之外,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唇边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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