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落,悠悠然下滑至衣领里。
姜虞盯着它看了会儿,挪开视线:“将军怎知这对我而言是祝福?”
“嗯?我倒忘了殿下不落俗套。”沈知书笑道,“都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然殿下向来遗世独立,不信这些也是情理之中。”
许是喝了酒,自己的脑子便变得有些钝,钝到看不清姜虞的情绪——
姜虞的眼很长,烛光下的眼眸像琥珀色的玛瑙,又在上头蒙了一层雾。
……自己说错话了么?
似乎没有。
可姜虞何故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
沈知书这么想着,闷了一口酒,又和手边的侍子聊了两句,却见姜虞仍旧深深看着自己。
她于是侧过脑袋,笑道:“我脸上有花么?殿下这么瞅着我。”
姜虞终于收回视线,没接话,也端起酒盏抿了一口,忽然转头问兰苕:“你方才说的,换一个酒令,换什么?”
兰苕正抓着纸和笔,不知要不要往姜虞那儿递,闻言赶忙将纸笔放下,回答说:“方才是坦白局,这会儿咱们来‘行险’。”
“何为行险?”
“上家指定下家做一件事,下家若是无法做到,便要罚一杯。”
蓉菊笑道:“这个有意思。但若是上家存心刁难下家,故意说一些强人所难之事,可怎么办呢?”
“那也无法,下家若是做不到便只得提一杯。”兰苕耸耸肩,“所以这会儿便要看人品了。人品好的,譬如我,定是无人忍心为难的。”
蓉菊“切”了一声:“去你的吧,我若是你上家,头一件事便是要你去结冰的池子里捉鱼。”
“诶你这人,怎么这么热衷于拆我台?”兰苕扭过脑袋,一头栽进了姜虞怀里,“殿下您看她,存心要冻死我呢!”
姜虞垂头看着怀里猛然多出来的一颗脑袋,正想顺嘴宽慰几句,沈知书却忽然有了动作——
她抓着兰苕的领子将人拎起来,好整以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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