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会”。
看着某人远去的背影,她顿了顿,抻着胳膊拽过一个侍子来,蹙眉问:“闻执中是工部侍郎不是?”
“是。”侍子恭恭敬敬回道,“大约是汇报武堂修进度?”
“嘶,不拘她是做什么来……我此前倒未曾听闻她与淮安有何往来。”
“此前确实应当不曾有往来。”那侍子道,“殿下方才说闻侍郎‘递拜贴’,想来是头一回去淮安殿下府上。”
沈知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话音一转:“然我记得……闻侍郎年少有为,今年也是二十出头?”
“是。”侍子道,“且容貌俊美,天姿绰约,然至今未有婚配。说媒的人快踏破闻府门槛了。”
“……”沈知书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得脸红脖子粗,被侍子拍着背捋了好几下后才顺过来气,转身问,“你说这做甚?我又没问。”
“我以为将军想听呢。”侍子嘿嘿一笑,“不过将军放心,在我眼中,闻侍郎即便再好也好不过将军。想来在淮安殿下心里也是一样。”
沈知书:……?
沈知书有些好笑地问她:“怎么就将我与闻侍郎比起来了?她文官我武将,有什么好比的?再者说,淮安心内如何想我也奈何不了,我自己问心无愧便罢了。”
那侍子点头如捣蒜:“将军说的是!”
于是问心无愧的沈知书在院内练了一下午剑,吃了个晚饭洗了个澡,坐在屋子里等到了一更,也不见口口声声“今夜与将军同床共眠”的某人前来叩门。
沈知书心道姜虞不会出什么事了罢,心下一惊,忙忙遣了个侍子去长公主府探信儿接人。
结果人没接到,信带回来了——
姜虞与闻执中相谈甚欢,半个时辰后再过来。
沈知书:???
沈知书有点不是滋味。
此前口口声声说“只有将军一个朋友”“要与将军同榻而眠”的人是姜虞,现如今与其他人聊得太过开心而忘了自己的也是姜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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