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状态,才肯一点点挤进来。将我亲生兄长身体的第一次夺走的共同犯罪,还没完全进入就遇到了阻碍。“……不太妙。”钟意撑在我上方,艰难地大口呼吸,“好像已经要……唔、放松一点、现在真的很……”“我、我尽量……但我也快要……”我夹住他的腰,全力抵抗高潮之余,不免怀疑人生,“怎么回事,老处男第一次秒射就算了,为什么搞得我也这么快,传染吗……?”钟意嘶了一声,按住我的嘴角,“别……别现在笑、会憋不住……”我很少见到他比我还没有余裕的样子,尽管知道其中恐怕是难受居多,仍不禁缺德地催促:“别管他了,我看谁敢自己秒射还怪你不好好表现……呜、快点、里面——”头一次吃下的、血亲的性器,整根填了进来。伏在我身上射精的钟意整个人都在发抖。疯狂收缩的内壁被强烈的存在感挤压,避孕套顶端的储精囊被射得鼓起来,一颤一颤地戳蹭高潮中的zigong口。一秒前催促的尾音被拉长成变调的尖叫。知道有人在外面听,我叫得超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