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还是要重……她不开口要的事情,他很少主动去做。毕竟,有些东西他并不拥有,自然无从探知边界。第一次的不愉快历历在目,到现在还是会怕做多了一些什么,惹她讨厌。陶然后来再也没有对他说过“讨厌”。她更喜欢面对面,喜欢边做边吻,还喜欢四肢并用地缠紧他,好让他知道她有多舒服。也很坦诚,喜欢说很多“喜欢”,毫不掩饰身体的反应,总是剧烈地、盛大地为他高潮。直到后来的无数个夜里,面容肖似的兄妹在床的另一边像打架一样交合,抵抗与咒骂交织。他再也没听过的“讨厌”一句接一句,可她说“讨厌”的时候,没有一点要把身上人推开的意思。原来,能够被尖锐而放肆地讨厌,也是一种特权。独属于血亲的特权。钟意从她腿间抬起沾湿的脸,短裤拉下几寸,放出膨胀的部位。大脑识别到性交即将发生的气氛,自觉为应该勃起的器官输送血液,让他产生自己和她没什么不一样的错觉。陶然躺了下去,抵在他小腿后侧的脚趾悄悄蜷起。“怎么回事你今天……”她注视他戴套的动作,对他身体的迷恋就写在脸上,“……色过头了!呼吸困难,快快快急救一下——”他低头给她一个体液味的人工呼吸。“你也好看,哪里都好看。”如果她不介意,他可以什么都不做,只盯着她一整天。头发和皮肤的触感也让人上瘾,气味就更……他撞见过陶决偷偷闻她换下来的衣服,在这一点上,有没有性欲或许差别不大。她身体内部的器官也长得这样好。有情绪、有思想似的,会为他的存在而快乐地痉挛,指引他深入到最能取悦她的位置。他抽身再轻捣,她果然又在说“喜欢”和“好舒服”。拖长的尾音发颤,绵延成恍惚而细碎的呻吟,让找不到出口的蝴蝶在他腹腔里近乎凶暴地冲撞。它撞破肚子飞出来,他便听到自己说“我也很舒服”的声音。那是蝴蝶撞断翅膀,掉落到泥土里,变回毛毛虫的声音。“为什么不讨厌我呢?”顶送得最激烈时,钟意轻声问。陶然反手撑着床沿,下半身被他捞在腰上。rou与rou拍打摩擦, 她高潮的尖叫压过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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