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一块儿进了家门,笑道,“我以为你跟小李不认识呢,你们同个学校的。”路起棋说嗯,听她叫得熟络,随口接了句:“阿姨你挺了解。”“那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阿姨笑呵呵道,“他们家做花卉绿植生意的,特别客气,上次不是跟你说送了绿植来,太太要回礼,人家硬是没收——你桌上的吊兰就是那次的,小李人很耿直,说这东西完全不值钱,养坏了包换。”路起棋从没注意过房间里这些玩意儿的存在,回去以后特意多观察一会儿,确实是不起眼、不值钱的样子。她从中捻起几根发黄的叶子尖,焉焉的,不太乐观的情况。是水浇少了还是阳光照少了。路起棋既然注意到了它的存在,就不太想眼睁睁看着这草死,她随手拧开矿泉水瓶盖,嘟嘟往里浇了一圈。然后两手抄起花盆,直直往阳台走——如果注定要死,还是死在房外吧。路起棋的房间自带一个小阳台,不过她爱好夜间活动,平日畏光怕晒,非必要不见光,皮肤这才被捂得白如纸,阿姨没事就老劝她多到阳台晒晒。她思索着该把这吊兰放到哪里,放得太里面怕照不够太阳,太外太高又忧虑哪天不慎掉下去。捉摸不定之时,路起棋看到对面房子,正对自己方向的窗户,有个人影拉上了窗帘。真够警觉的。路起棋认可地点头,随便找了个位置把花盆放下,闪身进入房间,同时飞速把窗帘拉上了。廖希知道她头天被拒绝了不高兴,第二天早早便到了门口,打电话给路起棋说请求约会。“你神经!”路起棋休息日本就睡得晚,被吵醒后心口气得突突跳,“不去,等我睡醒,你等到天荒地老好了!”路起棋用被子蒙住头试图让自己不省人事,三分钟后又暴躁地起身脱睡衣。她连头都没梳,出门的时候,二老早餐还没吃完,桌上摆着粥和小菜,问路起棋要不要吃口再走。廖希看着路起棋裹得严严实实小跑过来,往前走了几步想接住她,然后挨了愤怒值极高的一下头槌。不具备什么杀伤力,他撩开路起棋面上的碎发,在光洁的脑门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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