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一路了起床气还没消呢,等会儿一起睡呗。”是真正意义上的睡,因为路起棋半路肚子疼,到地方发现果然来姨妈了,连带着接下来的外出计划也取消,两人就结结实实在房子里呆了一整天。稍高于体温的手掌捂在小腹,路起棋在光阴虚度的罪恶感中困意缠身,睡了吃喝又睡,醒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工具人换成了暖袋。廖希给她端来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路起棋终于赶在夜宵前的晚饭点迈出决定性的一步,要出门觅食。“你那儿是不是下了什么睡眠魔咒,你在那间房子住久了,上课怪不得永远睡不醒。”廖希正给她布菜,“只能对一个人起效吗?我最近觉少很多,可能年纪大了,还是怀念那种睡不醒的感觉。”路起棋一下想到不好的事情,捂起耳朵,“别说了,好怕一不留神你就当上学习委员。”饭后廖希说送她早点回去休息,路起棋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十点。夜色融融,携着湿润的雾气,廖希正在距离路口不远的位置拦车,他长得高,光站那儿就显眼,很快就有一辆出租停下问话。“今天回你家好吗?”因为有雾的存在,路起棋会错觉,应该把声音提得较平时高一些,对方才能听得见。其实就几步的距离,她走到廖希身边,打断两人的对话,表情却是微微困惑。她好像有点…分离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