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猛追。也一样过去。
乍然喧嚣起来,又瞬间归于寂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南壑殊面无表情,自顾自行路而去。
又一次,木惜迟趁着白天南壑殊不在房内,攀上东华宫的屋顶,揭开瓦片,将两只小蛇丢了进去。正要走,又舍不得。
不看到敌人被吓得鸡飞狗跳的狼狈样子,如何罢休?
因此木惜迟愣是等到了傍晚。他轻轻揉着酸痛的腿脚,眼睁睁看到南壑殊月白风清地进殿,然后清雅似玉地饮了一口茶,再潇洒闲适地和花影说了一会子话。接着——
只听那悠然清隽的话音忽地犹如雨墨泼洒、金石倾覆般变了调子,又如一脉昆山新曲突逢弦断琴损,失了音律。
杯盘跌打声、衣帛撕裂声,又有佩剑出鞘,乱斩桌椅之声……
和某人料想中一模一样!
第23章
某人很开心,甚至上气不接下气地笑歪在屋顶。一个不防头,摔将下来。
还是笑着的。笑出眼泪,笑出幻觉。
??
幻觉?
可不是幻觉么,一双雪白的靴子从容地踩在地上,映入眼帘。木惜迟仰头一看,不是南壑殊却又是哪个!
那张脸万年披霜戴雪,此时此刻,正居高临下地冷冷觑着他。
那人身边很快又来了花影和苔痕。花影手上拎着两条软趴趴的蛇,垂着头,不知死活,蛇信子耷拉在外面……
要多蠢有多蠢。
“木公子,你瞧,这是你的么?”花影把那两条宛如麻绳般的小蛇递到木惜迟眼皮子底下。
木惜迟头一偏,视线投向远方。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木公子,冬日里天儿凉,进屋饮杯热茶罢。”还是苔痕厚道。
突然有人冷冷道:“出去。”
“蛤?”木惜迟抬头盯着那人。
“出去。”南壑殊重复一遍。
“我?”木惜迟指着自己鼻尖。
花影“嗤”地一笑,继而揶揄道:“哟,木公子不想走,是打算和我们说说他究竟是怎么掉在这里的。哎唷,我刚听见屋顶瓦砾嘎吱响,苔痕呐,你哪天上房顶修修呗。”
木惜迟一听,浑身毛都炸起来了。“我走!我走!我这就走……”
花影将蛇捋了捋直,给木惜迟双手奉上,“您的仙宠请收回,我家主上不喜蛇,给它们施了雅眠术,恐怕要冬眠至开春了。”
敢问哪家蛇冬眠时是这等蠢样子?
算了,不敢问。
木惜迟拿了蛇,胡乱打了个躬,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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