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受了委屈?”
木惜迟勉强止住呜咽,良久才打着哭嗝道:“舌头……舌头疼……”
南明声音更低,“怎的呢?”
木惜迟胡乱道:“吃饭时不当心,咬着了。”
南明摩挲着木惜迟面颊,额头抵着额头,吐息纠结在一处,难舍难分。
“很痛么?”南明道。
木惜迟意乱情迷地轻哼了一声,捕捉着那几乎要贴近,却又悄然错过的双唇。
终于,一个吻恩赐般地降临。
食髓知味,刻骨温柔。
木惜迟久旱逢甘霖般慰足。
分开时,木惜迟眼里水光弥漫。
“还痛么?”南明问他。
木惜迟懵懵的,梦呓般道:“好了一点。”
睫羽轻颤,又一枚吻落下,细致绵长。
木惜迟只觉不够,身子软了软,整个人歪在榻上,带着南明压在自己身上。
木惜迟章法错乱地吻着南明。
不够!不够!就是不够!
南明整个人也在颤抖,被木惜迟引得把、持不住。
“晚儿……”南明几乎是叹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