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要去问南壑殊。钟嬷嬷连忙阻止。“是这丫头不规矩,公主不可轻易就给驸马定罪。这几日,公主与驸马才亲近了些,不要因为这事闹得功亏一篑。”
一席话正撞在心坎儿,公主只得作罢。命人将宫娥料理了,自己往南壑殊寝殿中来。
才一步入,就听见说话的声音。
“你凑近些,本座不吃人。”
这是南壑殊的声音。
“驸马爷恁爱说笑,奴婢可不怕。怕的是扇子风劲儿大,驸马爷不受用。”
南壑殊又道:“你袖中笼着什么香,怪好闻的。”
那丫头咯咯笑起来,“我们做奴婢的,哪配用什么香。驸马爷尽拿人家取笑。”
公主听在耳内,气得浑身乱颤。钟嬷嬷一脸凶恶,过去一把撩开内室的隔帘。
只见南壑殊背靠在榻上,一个略具姿色的宫娥赫然竟坐在榻沿上给他打扇。两人主不主,仆不仆,倒像一对狎昵的夫妻。
钟嬷嬷三两步走过去,一把将那丫头揪住,反手就是一掌打在颊上,那丫头不防备,被打得一栽,连哭也忘了。
早有人过去架起那宫娥带了出去。南壑殊置若罔闻,拾起那丫头落下的蒲扇,自己悠然扇了起来。
公主面目一阵青白,一阵紫涨,泪水蓄在眼眶中,半晌说不出话。
“驸马是怎的了?这些丫鬟是千挑万选的耳目。一则伺候驸马,二则监察驸马举动言行,没想到竟这样不老实,都存着攀龙附凤的黑心。”没人的时候,钟嬷嬷叹气道。
公主摇摇头:“他自己身正,不怕人心邪。”
钟嬷嬷忙道:“公主还是不要作此言论,原是老奴主意坏,所幸驸马的伤已大愈,往后身边还是不留人的好。”
于是遣散仆妇,南壑殊身边又剩了苔痕、飞电二个。
这日天帝与众仙家议事。便有几家提到日前捉住了一个凡人。
天帝摇头道:“与一个凡人为难作甚?”
“陛下有所不知,此子身负此剑。”
天帝觑眼观瞧,“这是何物?看来并非凡品。”
“不错,此剑原主正是……咳,正是驸马。早年间被赠与了他那妖徒。那妖徒而后窜逃。这剑也跟着下落不明。如今重新现世,焉知有无祸事将近呐。”
“是啊,如今四海不时有小妖作乱。这其中有无关联呐。”
起头那人瞧着天帝脸色,犹豫道:“这凡人不知如何发落,下神不敢自专,特请圣裁为是。”
天帝看向南壑殊:“驸马有何见地?”
南壑殊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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