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李承袂把力道拿捏得很好,立刻便使她绷紧了小腹,身体发虚地流水、张开。尾椎骨隐隐发痛,裴音不晓得是因为自己为这种快感发疯,恨不得长出尾巴向身上的男人摇尾乞怜;还是被刚才的快感cao控,不自觉下压了腰试图迎合他。不论哪一种,都说明她实在没有出息,在为哥哥的责打和强jian发情,觉得羞辱,却又用绵软的腿根夹紧他,为它的力道涨红了脸。几周不见,才刚看到我,就打我……她憋着泪撇开脸,攥紧手里的东西,连李承袂擦拭她腿根的动作都没太注意到,整个人只顾着反复想那刚才的巴掌,想或许下一个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脸上了。反正他也不是没打过她。出乎意料,李承袂并未继续逗她,只再度压上来,喘息重了几分。彼此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肌rou紧绷坚实,把身下白嫩的皮肤压出印子。极致的热与极致的湿媾和,狭窄娇嫩的入口被硕大的guitou撑开,连带着被磨红的小口一起往里凹陷,向着男人露出更脆弱不堪亵弄的窄xue深处。李承袂发出裴音听过最性感的呻吟,低而沉,叹息一样,只是下一秒就带了痛意。男人闷哼出声。巨大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的同时,小腹侧边也传来尖锐的疼痛。痛感和快意一起,像毒雾那般不受控制地弥漫上来,氤氲到四肢百骸,是身下这个马上十八岁的女孩子,他的meimei,切身实地带给他的。李承袂垂头,看到裴音正死死咬着下唇,目光战栗,手上拿着之前自杀用的直铁尺,磨尖的那头正正捅进他腹侧近人鱼线的位置。不多,但确实捅进去了,从皮肤表面斜斜刺进去,约摸进了几厘米。他再一次被与她亲近的满足冲昏了头,未有在意meimei是什么时候摸出了那把护身符一样的破尺子。她握着它的手部动作,就像握着他的yinjing一样。李承袂为自己再次中招感到荒唐。裴音应该磨了很长时间,在她做完作业、洗完澡包着湿头发、躲在这个穷酸的小旅馆的时候。否则稍微钝一些的切面,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势如破竹地划破没入人体的皮肤表层。李承袂将身体撑起来一些,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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