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侧的血珠如何不断砸到meimei小腹的位置,白肤上那像极了血痣。他看着裴音兴奋又惧怕的眼睛,展开手指掐住她的脖子:“裴金金,现在我算是知道,你当时到底是怎么用这把破尺子差点把自己杀了……”男人说得慢,却无有停顿,语气里有不可思议,声音听在耳中却是带着笑的。他确实变态,这种情况下他可以把伤口也当做调情。李承袂低低哼了声,手上收力,漫不经心问身下的少女:“meimei…你在我身体里,能有多深?”话音落下,李承袂便望着裴音继续深入。性器一寸一寸强势侵入稚嫩的甬道,裴音痛得连连抽气,握着铁尺的手也随之收紧,愈发用力往李承袂腹侧捅。“哥哥……我不想…别强jian我,好不好?”裴音声音抖得厉害,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武器,半是乞求半是威胁地看着他,似乎李承袂再往里进,她就也要把刃口更深地捅进他身体里面。“强jian?……”李承袂停下,重复这两个字。“每次我在爱你的时候,裴金金,你都在让我疼,一次又一次。”李承袂眼中的笑意随着彼此疼痛的加深而逐渐消失。他盯着裴音的眼睛,松开她的脖子,探下去覆住meimei的手,强硬地把磨利的钢尺拔出拿开,丢在一边。有血在这个过程里溅出来,血液的腥味汹涌袭上两人鼻端。他们俩看起来都相当狼狈。李承袂抿唇仰了下头,抬手按住伤口,直起上身,从meimei身体里退出来。guitou最终停在感到阻隔的位置,他没有再试图深入,因为心爱的女孩子把这形容为强jian。很难不挫败,但她同时也在进入他,用另一种方式。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体,却在此时共同体验进入对方的感觉,同步品尝快感与痛楚。这种认知带来的心理快感几乎要把李承袂淹没。裴音以为哥哥要起身去打家庭医生的电话,却不想对方依旧半跪在她面前,似是全然不在意挤压到伤口,只垂下眼,以指腹蹭了抹腰腹处的血——血已经流了一些了,伤口算不得太深,但看起来是要留疤的程度。李承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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