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苍白的手腕几乎在发光,他接过工具盒放下来。
我点点头,想要用跪着的姿势往前移动,结果跪坐的时间太久,小腿被压得发麻,我几乎差点重新跌回去。
我轻轻按摩了一下,胀痛感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我向着弗拉基米尔身前移动两步,“这样可以吗?”
“不行。”他瞧着阿芙罗拉将需要用到的材料一件一件摆在一次性医疗布上,直接作出否定。
我大致计算了一下这个距离,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又往前挪了两步,“这样总可以了吧。”我不太确定,但是这里处于安全的范围内。
突然弗拉基米尔抓住我的大臂,朝他的胸膛哪里拽过去。我只差一点就扑向他怀中,情急之下我两手按在石板上停下来。
“你以为我的胳膊有一米吗?好了,这个距离刚刚好。”他眼神里夹杂了几分不耐,话语中的坚决让我无法向后退。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瑟缩,他闪过一丝烦躁,但还是放平口吻,松开我的肩膀。“现在就开始了。”
他拿起浸满酒精的棉球,另一只手从我的后脖子那里穿过去,松松地搂住。
“你想说点其他事情吗?转移注意力。”弗拉基米尔的动作有一刹那的停滞,他迟疑一会不确定的说道。呼出的气息洋洋洒洒,温和在落在我一侧的脖颈上。
“呃······”酒精棉球的质地很软但同时又和冰块儿差不多,像把刚从冷库中取出的冰葡萄酒倒在灼热的铁板上,我不由得发出闷哼。
棉花球先从耳尖开始,顺着耳廓到耳垂细致地抚过。
弗拉基米尔的话提醒了我,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他。“那个,卡亚斯贝先生······”
“他的话你不用去听。”还没等我说完,弗拉基米尔打断了我,他用硬邦邦地口吻,没有掩饰地在卡亚斯贝的名字上充满敌意。
“不是,其实和他没什么关系。”我再度开口,慎重避过卡亚斯贝先生的姓名。
“那位···说过送冬节的前一周是春狩,春狩是什么节日?”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答,阿芙罗拉相较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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