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连于此,而是立刻回到阴蒂。仅仅是稍微放松了片刻,那好不容易吸出来的小珠子就有了要缩回去的趋势。仿佛是被她的高亢叫声惊得中断,手机铃声停顿了几秒,又再度响起。诸葛诞还是不接,吸住光滑的阴蒂头,含在口腔里来回的嗦。“呃唔……嗯嗯……”纤长有力的手指深深抓进皮质包裹的海绵里,与他床头一色的沙发靠背凹陷出一模一样的光影。手机铃声响到第三遍的时候,她才从崩溃的僵直中得到一丝喘息。都说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近些年诸葛瑾也很少这样执着的找他了。诸葛诞忍不住想,万一自己真的不接,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呢?万一诸葛瑾是在外面出了事,这电话是医院打来让他去见最后一面的呢?口中的成果实在难以割舍,诸葛诞在床上一通乱摸,居然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面找出了一根拃长的旧毛衣线。在他眼里,自己在吃的从来不是活物,只是一个制作精美的硅胶飞机杯,所以在松口之前,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毛线绕在了阴蒂根部,拉紧,系好。无数细毛针扎一样刺激遍整个阴蒂,快感的电流一路爬满耻骨、外阴和yindao,连zigong都因为那短短一截毛线震颤起来。广陵王在沙发里崩溃的扭动挣扎,却无论如何无法结束这样地狱般的折磨。她从不会轻易落泪,捂住自己腿间的双手指缝中却失禁般不断溢出晶莹的液体,很快在臀部下的凹陷里盈满、溢出,顺着沙发脚落下去。殿下怎么了,是很痛吗?旧伤?还是上位者们人手一个的胃病?诸葛瑾在被子里急出一头汗,电话接通的瞬间,对着弟弟劈头盖脸就是一声怒斥:“诸葛诞,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是兄长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没什么事。诸葛诞翻了个白眼,心底却是松了口气。好好的戏不能白被打断了,于是他故意咂了咂嘴道:“我在zuoai。”诸葛瑾噎住。诸葛诞深知自己兄长爱面子的德行,懒得等他无语完,噼里啪啦一顿输出:“不必问我在和谁做,有几个人,说了你总会放大,觉得是出了多大的事。我客气我喝酒不太行,你以为我喝酒判了刑。我说我想吃虾仁,你以为我想去杀人。我说我快饿昏了,你以为我准备找个富婆还是二婚的。我说我今天晚上有点忙,你是不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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