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要去当网黄?喝多了就早点睡吧哥,就这样。”嘟,嘟,嘟……诸葛瑾懵了半晌,一团浆糊的脑子拼拼凑凑,得出一个结论:诸葛诞要去当网黄。诸葛家如父的长兄揭被而起:“不行!”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其实只比弟弟大了不到半小时的长兄抓抓斑白的头发,在床上甩着自己转来转去走了两圈,突然想起自己其实也有可以依靠的人,于是连忙跳下床,赤脚跑到广陵王身边:“殿下,你看看阿诞,怎么就成了这幅样子……殿下,你还好吗?”广陵王看了他一眼。诸葛瑾被这一眼看得震住,情欲如从骨头缝里疯长出来的爬山虎,盘绕着躯体,绿叶片片舒张,牢牢覆盖全身。藤蔓上的无数吸盘嘬吸遍了他,于是神不守舍,去之不得,蚀骨魂销。情欲面前,广陵王与诸葛瑾好像突然被拉回了平等的两面,赤裸、失态、野性。“兰芝莫提违盟事,我和你,生死同心当共逝!半年来姗姗君来迟,只以为,生时难会,须坟前吊视!今夕相见是天赐……”诸葛诞抱住阿广,塌腰拱臀,挺身而入,“你我结发同席,黄泉共为友。生既是同命,死亦当共事。愿与你,重重誓!”耻毛扫过肿胀的阴蒂头,女人的手本能抱紧了身上人肌rou贲起的背,在他身上抓下潮湿的痕迹。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躯体。同时进入,各自沉溺。广陵王在情欲中毛骨悚然——两根。她探手下去,手指分开在相连处的两侧,感受诸葛瑾失控的顶撞。擦过手指进进出出的明明只有一根,她的yindao里却能感受到他们看似全然不同,却玄妙的彼此呼应的节奏。兄弟俩一个早上才泄过火,一个被本能勒着不许放肆的缰绳,动作便都不算快,只是重重的往深里顶,争先恐后要把所有真心塞到她面前,求她看看真正的自己。拔出时向下拉的感觉还未从内壁离开,另一个人顶入的摩擦感就覆了上去,可怜的紧致rou腔进退不得,只能被这两根尺寸形状完全相同的yinjing寸寸拧过去,挤出几成实质的淋漓快意。人分两地,性器却互为残影,在广陵王的身体里纠缠,留下远大于二的快感。她在大腿与臀尖的撞击里听见自己的叫声,是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