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当即就听范大人嗤笑一声,有点气儿不顺的样子:“当然是惦记你,再有看看咱们的姑娘,公主起名了吗。”哪壶不开提哪壶,孩子,又是一根狠狠扎在李承泽心中的钉子,一个活的,会跑会跳会叫的东西,被蓄意制造出来的枷锁,但除了母妃,他不想再多出任何可能会牵制他的事情了。“根本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扔给乳母了。”“皇嫂还是慎言,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总不能爹不知是谁娘也不爱的,要重蹈你的覆辙吧。”一句话如惊雷砸下,噎得李承泽哑口无言,瞬间空气僵持住了,只见李承泽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偏过脸,连范大人一片衣角都不愿看见。范闲牵起李承泽还在微微发抖的手,覆在嘴上,嘴唇蹭着这如腻鹅膏的手,在手里掂量,比下岭南前更瘦了,皮几乎是绷在骨头上的。越过凸起的指节,露出凌厉的下三白,范闲的目光紧紧攫住李承泽的心脏。“不过臣知道,皇嫂心地善良,刀子嘴,豆腐心。”李承泽抽回手,还在范闲身上装模作样地蹭了蹭,怕沾上口水似的,撇撇嘴:“那范大人看人可真不准。”“娘娘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柔嘉表范,风昭令誉于宫庭,贞静持躬,这可是陛下亲笔……”“范闲,你背册文来膈应我,你可真行。”范闲只觉膝上一痛,而后一把捉住李承泽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脚腕子。李承泽的裙摆下总是什么也不穿,衣摆一荡就能看见白生生的腿,从前是被先帝要求的,现在他自己也习惯裸着了。阴天的日头是那种没有生机的光彩,李承泽的腿在光线下像是死人的白。这腿又长又直,一双值得品玩的名器,只可惜白璧有瑕,宫中再好的祛疤药,也治不好膝盖上狰狞如虫豸的rou疤,再看腿rou上青青紫紫的瘀痕,旧痕消了添新痕,永远消不掉,越近腿根出越多,几月前这上面还少不了他范闲的。从脚踝到腿肚再到大腿,范闲一点点捏按着李承泽腿上没几两的rou,李承泽腿细得出奇,其中也不仅是李承泽天生骨架小、骨头细的缘故。这腿捏在手中就像揉棉花一样,又绵又软,全然不是正常人的肌rou应有的样子,而是不良于行之人的那种感觉。手感特别好,范闲在的时候偶尔就会给李承泽按摩一下,连装模作样的假好心都没有,摸着摸着范闲离人就越来越近,手就快到那腿根里了。范闲几乎是欺身压在李承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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