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第一份礼。”
“今日我完全属于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只愿夫君不要觉得这第一份礼太过敷衍才好。”
“……哈。”
容烨热烫的手摩挲着他的腰。
他眼睛亮得灼人,兴味更是让温雁身子发颤,听着他叹息般地道了句:“怎会敷衍。”
“相公这份礼,我收下了。”
这便是温雁混沌前记得最清的一句话了。
此后一直到昏睡前,他都再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
一夜无梦。
-
再醒已到未时。
温雁睁眼,双眼无神地盯着床顶,神思仍未彻底回来。
他本以为往日容烨就已经够凶了。
原来还是没有彻底放开。
一晚。
整整一晚。
可是让人从里到外吃够了、吃透了。
他无声呼出口气,枕边无人,毫不意外。
明明出力的不是他,容烨却总能精神百倍的起来,真就跟个吸□□气的艳鬼一样。
他撑着身,试图坐起,甫一动作便闷哼一声,腰一酸,砸回到床上。
……怎会如此。
温雁默不作声地给自己把了把脉。
脉搏跳动虚浮无力,不仅是气血不足的事了。
肾精亏虚。
。
他默不作声地闭眼,躺的安详。
容烨端着山药茯苓粥进来时,一眼便注意到床上人近乎凝成实质的哀怨。
他难得心虚地走近人,低声唤道:“阿雁。”
温雁睁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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