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寡欲地看着他:“王爷,从今日开始,我要戒.欲。”
容烨丝毫不意外:“梁仲给你把过脉,我知晓。”
梁仲那副吃惊到瞪大眼紧接着苦口婆心劝解他的样儿在眼前闪过,容烨将碗放到一旁柜上,扶着温雁起身。
温雁再次吸口凉气,做了决定:“……等晚间,让梁大人给我扎一针罢。”
这腰,已经不是按摩能好的了。
容烨心疼又心虚,低咳一声,他道:“好。”
“这次,是我过分,太不知节制了些,让相公难受了。”
他态度真诚地认错。
温雁知道他精气足,这一晚倒是让他知道平日里容烨顾着他身子没怎么吃饱的事了。
他摇头:“王爷身子好,又习武精气足,如此,”
他默默移开眼:“人之常情。”
容烨又咳了一声。
到底是他生辰,温雁呼出口气,喝完粥后身残志坚地下了床,收拾好自己后目标明确地带着容烨去了书房。
那份礼便在书房靠墙的多宝格上,被一个高两尺一寸,长两尺六寸,宽一尺七寸的盒子装着。
这盒子与多宝格上摆着的其它器物相比过于显眼,容烨早便猜到,只是等着他醒,没有动过。
他猜想过温雁会做些什么给他,温雁拉着他到多宝格前,下颌轻抬:“那个便是我为你备的生辰礼,王爷自己打开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