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不太信,道门之人。
除了常年做轮椅有些唬人外,不论是她披的马甲还是开的店,甚至私下里的那些兴趣爱好,跟眼下所谓的道门之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但这人的身份确实是一层谜。
似是陷入回忆,空湉湉目光放空,:“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数年前,一个某架空的古代王朝,天降异相乌云遮日,雷霆接连不断未见晴,与此同时王室中人有一女童叫桀,在当日阴时阴历阴年降生,瘦小孱弱如猴子,母亲却因为生她难产而死。
而天降异像,三日来大雨连绵不绝,庄稼被淹,更是被国师视为不祥之人。
有人提议把婴孩给溺死,火烧,甚至于想办法丢入野外喂狼狗,奶妈见其心生不忍,稚子无辜,不详又岂能人为定义,旁人都说不详,可她只能看到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孩不忍心,于是便设计一场大火假死,带着婴孩去田园野外归宿一生。
故事本该到此就结束了。
可孤王从此却再无所处,不论是孩子或是腹中之子都接二连三未曾苟活,于是开始广发告示征遍天下良药,未见效者坑蒙拐骗之辈便杀无赦,太医都胆战心惊找不到缘由。
而奶娘的丈夫,却脑中心生一计,大胆冒死前去证实,桀是王朝孤王唯一所出王女,虽然私藏有罪,但若是桀为孤王唯一血脉,那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至于那个奶娘,丈夫使计捆绑逼迫桀去认亲,若是这样一旦出了事情他可以无辜不受牵连,桀无奈只好认,但奶娘不愿意,后来因为不愿再让桀受迫害捶死在房梁上,争取一线生机。
桀开始跑路,可终归还是被奶娘丈夫给举报,王朝的军队把人给绑了回来。孤王验亲后满面红光,大赏奶娘的丈夫白银千两和数房美妾。
桀气不过,咬掉他一个耳朵,朝堂沸沸扬扬骂她畜生,对待自己的养父就如此,那生父又该如何。
郜半雪的心弦一紧,没由来的心脏抽疼,声线发抖:“后来呢。”反观秦薄苏,并无任何不适,只是敛眸,握紧了她的手,却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空湉湉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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