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数年过去已成为白发胡须状,她怒骂不成规矩,此女心性非良善,要挫她的傲气根骨,拿着教条大声呵斥,用刑具夹断她的手指,戴上嘴拷,甚至要打断四肢禁锢琵琶骨锁扣,再让太医医治,周而复始,又喂残羹汤食,美名其曰无规矩不成方圆,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要忍常人所不能忍,磨练心性。
于是桀成了所谓的王室继承人,有人不忿骂她野种不过是一个侍女所生,生来就是祸害身边的人都惨死,母亲为生她难产,奶娘为护她上吊,唯一有关系的养父也前段时间花柳病死亡,总之什么都能跟她扯上点关系,凭什么成为日后的王。
而孤王有时去看她装作慈父模样,偶尔来看向她眼中仅有怜悯:“儿啊,孤和国师也是为你好。”可却没有一个人把她真的当成王来培养,深宫里本就人心如毒蝎,她的生父,也只是一个任由人操纵的傀儡,生性懦弱,听信奸臣捧杀。
大抵是王朝的孤年事已高,不知过了多少年头,酒肉池林把他整个人喂成了肥头大耳状,而桀却面容素净衣着得体,一朝一举动都妥帖到了极点,没有人知道她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尽管未曾出过被禁锢的小院,至少规矩看上去学的差不多了。
在孤去看她的时候,正垂着头给一个幼鸟包扎脚上的伤口,眼中隐隐落下泪,孤问国师:“现在,我儿当如何?”
国师抚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阴暗,有大臣却绕着她走了两圈,眼中稀奇赞扬:“不错不错,良善之心已有。”跟初时遇到的那个目露凶光者,几乎判若两人。
桀眉眼清澈敛目做行礼姿态,毫无往日芥蒂,只询问还有何指教。
国师冷哼一声:“一个优秀的王仅仅只有良善是不够的。”
桀笑意盈盈的放低姿态:“学生愚钝,请老师赐教。”
国师怔愣,他起先怎样教训打骂桀是都不肯称他一句老师,不禁面容和缓了下也开始正视起桀,但不忘自己的目的:“边境有一群山匪,寨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多次招安未果甚至还自立山头为王,过客者,老弱妇孺皆看心情,烧杀掠夺做事全凭喜恶,你要是能把他们收服,也算是当王的入门之道。”
孤听闻,眉目紧锁,那个匪寨路线易守难攻,路线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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