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分明脸红得要滴血。
于是把眼睛紧闭,脸埋进枕头里。
还是太超过了,他想。张渊简直无师自通,很快他就什么都没办法去想。
意识也变得模糊,只记得张渊一动他就不受控制地出声,张渊一停,他又耐不住叫他继续。
身体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被充盈,进入体内的氧气无法负担运转,大概只有几秒钟,但他觉得像是几分钟那么久,大脑彻底断片,眼前尽是白茫茫一片。
暗影里摇动的身影,张渊模糊的脸。
……
回过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季苇一像离水的鱼一样拼命呼吸。
心口有些轻微的疼痛,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咳嗽,又或者是感冒发烧时身体负担加重的感觉。
昏沉沉,轻飘飘,痛觉变得迟钝,身体动弹不得。
张渊环他在怀里,发觉到季苇一呼吸有些困难,从床头柜里翻出他常吃的药喂进嘴里,顺着他的胸口。
药片在舌头上留下绵长的苦味,季苇一伸手握住张渊停留在自己胸前伤疤上的手指:“别管它。”
他一说话,呼吸又变得费力起来。药品味爬满味蕾,苦得他皱起脸来。
张渊的嘴唇覆上来,卷走季苇一口中残留的苦味,稳定的呼吸节奏将凌乱的呼吸慢慢收拢,看他泛青的嘴唇颜色逐渐好转,稍微松了一口气。
放开他的嘴唇,头往下靠,手揽住季苇一的后脑。
他头发又长了,越长摸着柔软,毛茸茸挠着张渊的掌心。
他忍不住,又把脸凑过去埋在季苇一颈间,嗅他身上那股馥郁香气。身体在运动中微微出汗,体温升高,香味仿佛更明显了。
耳朵上的助听器被甩出来一点,硌在季苇一皮肉上,立刻留下印记。他吃痛,有些不悦地哼哼了一声:“戴着它干嘛。”
做这事也用不着耳朵。
张渊揉着他留下印子的地方,季苇一白得有点半透明的皮肤像薄皮汤包,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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