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电话里高潮了七次,隔天醒来时陆云整个人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偏偏她一个人在家,不强撑着起来连饭都没得吃。所以自从那天电话自慰被沈风发现过后,陆云再跟沈风打电话时,一直表现得规规矩矩,沈风想再来一次她说什么都不肯,玩具也被她锁进了床头柜的最底层。自那又过了几天,派出所发来信息——陆云的性别更新申请已经通过,需尽快更新户籍信息。陆云盯着性别栏里的“女”字沉默良久,最后拍证件照的时候,把名字也改了。————折磨了她好几天的生理期昨天终于走了,陆芸将最后一件蕾丝内衣收进抽屉时,烟灰缸里的细烟已经积了半缸。冬日夕阳穿过飘窗斜照在派出所通知单上,"陆芸"两个字被烟头烫出焦痕。她对着穿衣镜调整低领毛衣的褶皱,银链坠着的吉他拨片深陷进乳沟,沾着细微的乳香。这是沈风用的第一个吉他拨片。后来她把拨片要了过来,说等以后沈风出名就值钱了。原本兄弟之间的调侃,在陆芸变成女人之后变了味道。改完名的那天下午,她把拨片打了个孔,串上链子后当做吊坠。手机弹出沈风的航班提醒,她裹上围巾,咬着烟蒂往玄关走,被rou色丝袜紧紧裹着的小腿在酒红裙摆下若隐若现。皮质短靴踩进电梯时,烟草味混着香水在密闭空间发酵,镜面倒映出她抚平围巾的手指在发抖。机场到达厅的电子屏泛着冷光,陆芸裹紧米白色大衣站在玻璃幕墙前,指间细长的薄荷烟在寒风中明明灭灭。“陆芸。”她轻轻摩挲着口袋里身份证的边缘,对着空气轻声念出这个名字,烟灰簌簌落在靴尖。寒风卷起她新染的栗色发丝,她突然想起拍证件照的那天,拍照民警说“女士麻烦把头发别到耳后面”时,她竟下意识抬手整理了前二十六年都没有整理过的鬓角。从初夜到自慰,从落红到潮喷,从尿液到经血。这具身体永远比她的脑子更快适应现状。她摸了摸喉咙,原本突起的喉结已经消失了一个月,声带也已经一个月没发出过“陆云”的音色了。陆芸咬着烟嘴第三次摸向大衣口袋,金属打火机已经被掌心焐得发烫。接机口玻璃幕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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