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道指示灯在雪夜里晕成猩红光斑,她低头扯了扯酒红色毛呢裙摆,小腿肚下方露出一截被rou色丝袜包裹的脚踝,棕色短靴跟部碾过地面未化的冰碴,发出细碎的破裂声。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锁屏跳出沈风发的消息:落地了,等行李。烟草燃烧的焦香混着薄荷味在舌尖蔓延,她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将还剩半截的香烟按灭在垃圾桶顶部的砂砾层里。金属盒盖上倒映出她调整围巾的动作,蕾丝内衣的边缘在毛衣领口若隐若现,围巾下的乳沟被阴影衬得愈发深邃。接机口旋转门涌出的热浪裹着雪粒扑在脸上时,她一眼就认出那个被吉他箱压斜了肩膀的身影。沈风黑色皮夹克领口翻出灰色毛衣领,马丁靴绑带松垮地缠着小腿,左手推着行李箱的姿势与曾经每次分别时一样,虎口处贴着演出时被琴弦割破的创可贴。“不是说不用接?”沈风把行李箱甩到身侧,吉他箱金属包角撞上她膝盖。烟草与松木琴油的气味扑面而来,她整个人被按进怀抱的瞬间,围巾缝隙里钻进的冷空气激得她打了个颤。“你硌到我胸了。”她闷声抗议,却埋在他的怀里,深深吸了一口属于他的烟草味,分别半个月的焦虑终于片刻缓解。沈风的手从她大衣下摆钻进去,隔着毛呢裙掐在腰窝处,掌心温度烫得她脊柱发麻,“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她仰头要说话,忽然被他拇指蹭过唇角,“接电话装正经的时候,倒没见你这么乖。”他指尖还带着琴弦的金属凉意,抹开她唇上残留的烟渍,“陆芸?嗯?”身后传来行李箱轱辘的密集响动,主唱小夏标志性的酒红色短发从传送带拐角冒出来,“风哥你属猎犬的吧?芸姐身上喷了定向信息素?”贝斯手阿祺拖着琴箱慢半步出现,黑色皮裤包裹的长腿突然刹住,细长的丹凤眼扫过沈风环在陆芸腰上的手。“赌输了。”鼓手阿超用肘尖捅了捅老刘的腰,“我就说风哥肯定先抱人再放琴,老刘非说他会把吉他箱摆成心形。”陆芸感觉耳尖发烫,刚要后退却被沈风扣住后脑勺。他低头埋进她颈窝深深吸气,鼻梁蹭过围巾下跳动的血管。湿热呼吸钻进耳朵,沈风咬上脖颈的瞬间,她听见内衣搭扣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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