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他锒铛入狱,坐视不理。”这回换作元令仪不置一词。她收了东西,背对着韩机,冷淡地躺下,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体谅他韩氏一族的难处。熟料,韩机又从后面覆上来。恢复炙热坚硬的阳物又隔着锦袍,塞入她的股间。男人的手伸过幽丛,捏住她的花心来回揉弄。元令仪下面还湿着。刚才只顾着吵架,这会儿才想起来韩机不曾要水,打一开始就想好了再做一回。她的心中仍委屈不平,拨开他的手,坐起来问:“你这算什么?”“你不愿意,便罢了。”说罢,韩机撑起精壮的上身,安之若素地叫了人进来。元令仪不无凄苦地说道:“韩机,你把我当什么,等你施舍的怨妇吗?”什么叫她不愿意?他们已经快半年没同房了,好不容易欢好一回,还是趁了她的生辰。元令仪一气之下,回身靠在玉枕上,捏着被子默默垂泪。只道回头就进宫跟皇帝哥哥诉苦,让他给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