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绕膝,只有女人当了真,始终都觉得只是家庭原因拆散了他们,他始终都是一心想和自己长相厮守的。她一直想着、念着,误会了一辈子。从一个漂亮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对谁都不给好脸色的老太太。人家到死都是荣三公子,可还有谁知道她叫张芝敏呢。”
故事说完,凤栖梧重重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陈冶秋也沉默着,想着出自两个人之口、完全不同的故事。
“镯子怎么处理?还给张老太太?”他忽然想到,便问凤栖梧。
“不,我当着荣老的面摔了,碎得不能再碎。”凤栖梧摊开没被陈冶秋牵着的手,里头是一方揉皱了的手帕,“他们不配拿到镯子。”
陈冶秋心说这倒是她的风格,像那时候把杯子摔了一样。
“他怎么和你说起荣训尧的?”陈冶秋又问。
“荣老东拉西扯和我聊了很多,最后说到他了。”凤栖梧笑了笑,“荣老在探我的底,想知道我和你鬼混在一块儿,对你还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陈冶秋瞥了她一眼,问:“他为难你了?”
凤栖梧摇了摇头:“我们聊得不错,他不烦我,还挺喜欢我。”
荣老本来就不真的在意他的那些问题和凤栖梧的答案,他不过是想听凤栖梧的逻辑和谈吐,所以他们聊的都是些平常事儿,不会让彼此觉得冒犯。
陈冶秋轻哼一声,她有这个本事,把人骗着哄着,三言两语就让他们喜欢上她。
不,小看她了,对自己来说,她甚至都不需要说话,只是站在那儿就够了。
凤栖梧并不在意陈冶秋的阴阳怪气,继续说:“他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我是写小说的。他更高兴了,说有人给过他一个包裹,他一直不敢打开来看。直到今年,他觉得自己心法大成,才拆了包裹。这个包裹,就是荣训尧的。”
荣老当年接回荣训尧的骨灰时,一起带回了一堆信稿,荣训尧还没有寄出的信也夹杂其中。
听到这个名字,陈冶秋再次皱了眉。
“他是荣老的孙子,很多年前驻防西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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