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着身躯的人立即回应着吻了吻他,手指怜爱地抚过湿透的鬓发与脸颊,董允乏力的腿都挂不住耸动的腰,虚弱得不堪急切的索求,没有一丝力气承托自己的心爱之人,唯有对方一面要得又猛又狠,得了便宜还卖乖,“嗯,休昭,怎么又不唤着文伟了,文伟让你生气了否?”感到狂浪蛮力连连朝着宫口顶撞,他气息不稳,手指都是麻的,面上哭得厉害,还得分出精力哄人,“没有生气,呃呜、你慢些就能说了……”费祎将董允抱起来翻过身按在桌面,迫使茶具发出一声嘶哑的鸣叫,他背对着抵在臀缝之间,顺着淋淋漓漓的rou瓣沟壑滑动,每一次都差点冲进xue眼中,好不折磨,跪在席面上身伏趴的人垂低腰肢宛如顺从的雌兽,艰难地从喉口推出声音,“……文伟。”“文伟想听更甜的,休昭。”费祎扬手扯落整件遮盖身躯的官服,线条流畅的玉雪后背映入眼帘。董允敛着湿湿的眸子,稍微撑起身体向后勾住费祎的手臂,像是孩童那般牙牙学语地天真念着刚学来,从未说过的勾人词汇,“亲、亲哥哥……”费祎忍不住下身戾然狠撞了一回,后入凿得更深,失了分寸地直捅进最里腔室入口,他就着紧箍的位置没完没了地顶戳,周围寂静而两人的爱欲交织得激烈,尽情地唇舌相接,痴痴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