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丞相受先帝临终时所托起,遭遇东吴反叛,曹魏虎视狼顾,国家境况危急,过多的忙碌总是叫董允忘了自己,在朝堂上尽忠职守,好似每天都会将精力全尽投入到管制皇宫上下的工作里,偏遇及身体不适便是敏感脆弱,精神不济病理症状更甚。他恰又是个极为能忍耐的人,许多痛苦都是独自熬过来的,对于费祎常年在汉中任职应事没有过埋怨,直至回了成都许多天没有返家,董允也一声未吭,明知人在尚书台忙于役事,却又像堵气般从未主动去见,董允只怪刚入仕时还悠哉赋闲的费祎也这般折损自己身心。军司马在月底临近北上日期时回家了,前堂正中坐着人却寂静无声得可怕,董允便如往日的父亲那样坐在家主的位置上,放下书册后手里握着掸尘指着将费祎骂了一通,明不就里的人自然也有怨气,见到那副端起的架子面孔就觉疏远可恶,又何至于如此对自己,亦是不理解地反驳。望着那身玄衣转身入房,费祎遂从柜中找出杯盏酒壶在坐塌上怅然若失地饮毕趁醉才睡着。半夜忽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睁开双眼在昏暗中见到的是阖眸睡在胸膛的清如浣雪的面庞,似兰似麝的芬芳满室充盈,费祎久违地搂着这衣衫单薄的温软躯体,心中不满骤然全消,还以为他完全不想自己。费祎如何忍得住不在人睡着时戏弄,坏心眼地手掌向下揉了把窄窄的臀瓣,身上便董允脸色一红地气息短促,他望着这光景好一会才缓缓含笑出声打破寂静,“休昭脸红什么,发热什么。”那清雅信香飘溢入鼻,仿佛无声的邀请。“唔……”董允自知匆匆假寐被人发现,惊醒般瞥过眸子,不肯去看那送情双目。费祎仍不放过他,在耳畔温嗓询问,“若祎没想错的话,休昭此时应在潮期。”抚慰自己缓解之事于董允来说太艰难,用药过多到底不适,便不愿以此抑制,与费祎结契以后依赖乾元信素更甚,嗅着令人安心的信香混着酒气,心想染上些气息缓和便可。费祎以指拭过微微生汗的额角,体贴异常地抚着他肩颈后背,“情潮磨人痛苦,休昭,你要了祎罢……”热流扑来挠着耳蜗,诱声蛮横拉扯董允摇摇欲坠的理智,独处时潮期来临偶尔忆起先前的缠绵片段,掠过这荆楚风流才郎的眉眼就已倍受煎熬。费祎倒是宽容大度忘了不久前的争执,查无此事般已讨着人要亲吻,他却没有这么容易就放下,柳眉仍是紧蹙不解。“祎明日便奔赴汉中以备临事,夫君,你要了祎,你也是想要祎的……”这段时间他亦是为了事务放弃与费祎相处的时间,对面人语气恳切同时爱抚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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